阳面前的地上:“韩相,那李氏的所作所为你自己看吧!似这等恶妇,清商县主能忍到此日才告状,朕以为已经十分难得了!”
韩高阳自地上捡起那本折子翻了翻,这才知道这个李氏居然犯下过这么多罪状,巫蛊、陷害嫡女、买凶欲伤正房以及嫡女……
他虽然也觉得这李氏罪有应得,但还是摆出了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纵然如此,清商县主身为儿女也应当将事情禀告给叶大人,请叶大人定夺才是!身为子女自作主张已是不对,单凭此条就可以定清商县主一个不孝之罪!请皇上莫因私心而袒护县主,致使我朝礼教倾颓!”
祁敬之冷着一张脸:“韩相这话太过荒谬了!似这等恶妇,便是状告了又当如何?韩相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
“陛下!”韩高阳悲呼了一声,突然跑到金銮殿上的柱子边站定,“您今日若不治清商县主之罪,老臣只能自尽于殿上!先帝,臣今日将要尸谏了!如您泉下有知,就请保佑皇上莫为小人所惑吧!”
“韩相爷这是胡闹什么!”祁敬之满脸怒容地站起来,生气却又无可奈何,韩高阳尸谏好歹搭上一条命,一个贤名是占定了的,可他和叶棠花呢?一个是不纳谏的君主,一个是败坏礼教的女子,这两个骂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