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责我偏私了?不过是手底下铺子一时周转不开罢了,倒教我背了黑锅?我竟不知道这个道理!统共不过少了千余两银子罢了,我现在补上又有何难?只不知到时候二弟妹又如何说,是不是又会给我派上新的罪名!”威远侯夫人怒道,指尖却在微微颤抖。
“话不能这么说,从过年到现在多少日子了,嫂子若不是存心逃了年节银子,怎么不早些补上,偏要等老太太看出来?嫂子的铺子送来年租虽是在年后,可也不过是初四吧,到现在大半个月过去了。”沐连氏趁着二人争吵的时候低声问过了老夫人,得到翻阅账簿的许可之后随手翻了翻簿子,不由得冷笑道。
威远侯夫人一时语塞,竟是不知如何作答,沐王氏冷笑道:“若今儿没有老太太火眼金睛,怕嫂子这鬼把戏还现不了原型呢!嫂子真正是好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唬我多拿了近千两银子,我还做梦呢!嫂子可真是当了家的人,千两银子都不放在眼里!”
“二嫂且慢,咱们嫁进府里也有十几年了,大嫂当家还是十年前左右的事情,这么多年这年节银子有多少咱们心里头也有数,要是猛然多了将近一半,咱们怎么也不能毫无发觉吧?今年的年节银子,咱们也并没比往年多交多少,也就是说……”
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