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韩高阳的名字,叶远志的脸色霎时间就沉了下来:“贤侄去了韩大人府上?难怪看不上我这尚书门第啊!”
“世叔误会了,天涯并非存有此心,只是权宜之计罢了。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天涯只恨自己不能光耀门楣,更兼生计所迫,一时间不辨忠奸罢了,天涯此番离府来找世叔,就是因为实在忍受不了韩府的恶劣行径了。世叔,您今后千万当心韩御史,这人的心简直是黑的!”
这还用你说?
叶远志在心内愤愤地想着,不咸不淡地说:“朝堂之事大抵如此,韩大人也不过是昏聩些罢了,贤侄卓尔不群,孤高傲世,连韩大人都看不上,将来等贤侄住久了,只怕也未必能忍得了世叔吧!”
“世叔真正是误会了,朝堂权术本是宦途常事,天涯虽自幼熟读圣贤之书,也知道朝堂态势诡谲多变风云难测的道理,况且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为官者虽不该以弄权为几任,却也不能胸无城府,天涯此番弃暗投明,为的并非是此事。若是韩御史的手段仅仅局限于朝堂争斗,天涯又何至于这般大惊小怪,乃至于置活命之恩于不顾?”许天涯贱叶远志不悦,慌忙起身,拱手施礼,言之凿凿,姿态却又谦恭至极。
叶远志听了这话,方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