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谨乐捏着纸的手抖了抖,一脸愤恨地看向凤九歌:“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些东西跟远山的死又有什么关系?”
凤九歌挑眉,冷冷而笑:“我什么意思,难道伯父不清楚么?方才这仆人谈及南诏与长平王府之间的仇恨,真可谓是言之凿凿,怎么如今到了自家的事情,反倒分证不明白?难道伯父看不出,此事分明乃南诏故意为之?那‘狡兔死走狗烹’之句,岂是无缘无故说得出的!南昭国大王子二王子俱牵涉其中,就算凤远山是因我而死,难道这扬州青楼西北边民,也是因为长平王府与南诏的恩怨而死吗?”
“这、这……谁又知道杀了远山的和对他们动手的是不是同一伙人?!”凤谨乐眼珠一转,恨恨地咬牙道。
“同样是一群黑衣人下的手,同样是来去迅速手段老练,同样是留下了有关于南诏的线索,饶是如此,伯父还是觉得是我下的手?那其它几家受害者又作何解释?总不至于是南诏为了与长平王府的私怨,出手去杀了什么花娘牧民吧?这叫哪门子的报复!”凤九歌唇角轻勾,语气愈发凌厉起来。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想说,远山老爷被杀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他做了什么与南诏有关的见不得人的事吗?!”凤益朝凤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