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瞪圆了一双眼,眼中的恨意滔天,真好似凤九歌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不然这还有别的解释吗?终不然是南诏国王子脑子有病,杀了一群与我毫不相干的人来报复我!况且其余受害者留下的证据也足够表明,这事情与长平王府无关,反倒是跟南昭国王族有必然联系吧!狡兔死,走狗烹……哼,又焉知不是凤远山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凤九歌故作震怒,“口不择言”地说出了这一番话。
这时候,凤久吟也故作恍然大悟,一脸豁然开朗的表情:“我想起来了!当初我从窗外撞见远山大哥被黑衣人围攻的时候,确实听见有人说什么大王子二王子的!”
凤益的脸涨得更红,凤谨乐的脸也白的更加彻底,他盯着凤九歌好一会儿,方才冷笑着点了点头:“好、好啊!你为了给自己脱罪,连这样的话都编得出来!好,我问你,设若事情真是南昭国大王子所为,难道大王子会蠢钝到每一件案子都给自己留下一样把柄吗?若是一件两件案子有线索也就罢了,可是件件案子都有一条线索,而且这座线索正好指向凶手?这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不是巧合,难道还是我找人去杀了那么多与自己毫无相关的人,就为了杀一个跟我平日里毫无交集的人?”凤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