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嗤笑一声,“伯父,你也忒拿自己当个人物,忒拿凤远山当个人才了!”
凤谨乐老脸一红,只得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凤武:“家主,您可得为小儿做主啊!”
凤武其实早有替二人讲和的心,只是一时间没寻到机会,如今见凤谨乐给了他这个机会,立刻便点了点头:“谨乐兄长言之有理,南昭国王子的确不该犯这么奇怪的错误,但九歌说得也有道理,他和南昭国各为其主,胜败均乃常事,难道为了一时胜败,南诏就要挟私报复?就算南诏真的要报复,也没有个这样子报复的道理,这不像报复,倒像是……”
“灭口!”就在凤武绞尽脑汁想一个合适的词的时候,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凤久期直接便挑破了那一层窗户纸,在场的所有人登时变了脸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敢说话。
凤谨乐像吃到一个什么恶心的苍蝇一样登时站了起来:“你胡说,胡说!远山怎么会跟南诏有关系呢!远山是无辜的,是被长平王府连累的!”
凤九歌瞧着慌乱的凤谨乐,微微挑起了眉头:“究竟是不是被长平王府所累,等查明了真相自然一切真相大白,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现在唯一能肯定的只是凤远山的死一定与南诏王族有关系,但若伯父说是要凭此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