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一队人马秘密地行进在路上。
虽然是在夜晚,这群人也身着黑衣,不过从规模上来看,实在不太像是要隐藏踪迹的意思,因为这群人虽然看上去小心翼翼,可无论是车马的规格还是从人的数量,都未免显得太累赘了。
在这群人的最中心,是一辆颇为华丽的马车,虽然为了配合夜色而漆上了黑漆,但那鎏金的华盖与织金的车门,还是使这种伪装看起来不伦不类。
马车里,阁龙伽正品着一碗香茶,他闭着眼睛嗅着茶水的香气,好像自己不是来出使,而是来游山玩水的一样。
在他身侧,阁龙般与阁龙颇一左一右的坐着,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班上,阁龙颇终于耐不住性子了:“大哥,咱们走路走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改走夜路了?”
阁龙伽啜饮了一口茶水,看了阁龙颇一眼,莞尔:“三弟,给你二哥解释一下吧。”
阁龙般叹了口气:“二哥,咱们这次出来是干嘛的?”
“自然是出使南燕,问罪他们宝珠的事情了,问这个干嘛?”阁龙颇不以为意,复又看向自家大哥:“哥,你跟我说说呗,到底为什么啊?”
“咱们出使南燕,可是给南燕皇帝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