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就不会起诉你,可是我到警局的时候,你已经走了,是谁保释了你?”
庄若晴觉得韩天佑真是自私透了,且不论他的话几分真假,就算是事实,韩天佑也不能邀功似的告诉自己,想要她为他的恩情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吗?
这样一对比,自己可不是一般的傻了,同样是救人免于牢狱,她为他捐卵,养一个生父不明的孩子,却隐瞒多年,对他只字未提。
不远处,程晴追了出来,紧张的小脸上额头全是虚汗,她后悔了,何苦主动挑衅,呈一时口舌之快?
“韩天佑,别再无耻了!你对我说这些究竟什么目的?”庄若晴瞥见那个穿着婚纱的女人,冷冷嘲笑,“现在,我正式通知你:我没事,你不用为了我委屈求全,既然你不爱她,赶快踹了干净!”
程晴的心悬了起来,脸色一片惨白。
沉默了几分钟以后,韩天佑眯了眯眼睛,他真的犹豫了。
“天佑,”程晴的声音颤巍巍的,神情惊恐,眼窝更是红红的,“我在西郊为咱们的孩子买了一块墓地,明天,你能陪我最后去送送它吗?”
果然,女人的委屈和眼泪就是战无不胜的武器,韩天佑顷刻间清醒过来,“晴晴,我已经对不起你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