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对不起另外一个人。”
程晴的心放回肚子,立刻换上胜利的笑容。
庄若晴自嘲地笑了,她怎么会自不量力到如斯地步,居然在这对儿狗男女面前自取其辱。
“晴晴,你有时间吗?”程晴宛如战胜的母鸡,高高昂起脖子,“我和天佑的婚礼定在这个周末。”
“有空一定光临,”庄若晴恬淡地勾着嘴唇,“连新婚礼物我都想好了,程晴,我送你一本《红玫瑰与白玫瑰》,你该好好读读。”
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里有这么一段话:也许每一个男子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男人永远是不甘心的,娶在家里的变的平庸,没有到手的就会惦记一辈子。
韩天佑颓废地望着庄若晴,双手无力,她不会明白,即便经年流转,她永远是他的白月光与朱砂痣。
“好,到时候早点来,”程晴也天生不是吃素的,“我看你买了一套情侣礼服,难道有男朋友了?”
庄若晴懒得搭理她,“这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