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的感应灯,因为他的出来,散发出昏黄迷离的光亮,洒在他的身上,迷离了他的神情。
身后开着的门里,隐隐的又传来几道压抑的咳嗽声,宛如刀子,划过他的心口,泛起一阵又一阵铺天盖地的尖锐疼痛。
她大概是没拿稳玻璃杯,摔碎在了地上,现在正在收拾,有着窸窸窣窣的声响不间断的传来,紧接着他听见一道低微的呼痛声。
是被玻璃划伤了哪里吗?
陆半城下意识的转了一下头,眼角的余光还没瞄到身后屋里的场景,他就像是被点了穴道一般,又定了下来。
他紧抿着唇角,默了片刻,终究还是没回头往屋里看,只是扬手将门带上。
屋门隔绝了身后房间的一切声响,耳边归于一片安静,陆半城面色未动的拎着箱子,在门口稍站了几秒钟,迈步走到电梯前,按了开门键,离开-
吃药时,指尖没拿稳,不小心将玻璃杯摔在了地上,许温暖因为发烧,大脑有点模糊,收拾时,不小心划伤了手指。
从餐厅出来,三百多平米的大房子里,已经没了陆半城的踪影,若不是玄关处,他原本放在鞋柜里的拖鞋,歪斜的摆放在地上,她都以为刚刚她看到的陆半城,只是自己高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