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锦宁侯!”褚遂云怒气冲冲!
瞧着那破损到已经“客死他乡”的粮船,心疼的抽抽,这一艘粮船有一栋两三层房子体积得用朝廷多少银子,如今是十几艘直接散架!
码头上来来往往的官衙侍卫呼喝维持外围的百姓激动的情绪,船工有条不紊的下货,西陵墨支颐斜靠在粮堆上闭目养神,池梁被她驱赶出去盯梢。
此刻褚遂云双目怒瞪,一脸恨铁不成钢,抖着指头一二三四的数落西陵墨大逆不道、人神共愤的罪行,首当其冲的就是不该走那该死的水路。
西陵墨打个呵欠,瞄了一眼头顶正烈的太阳,伸手拍了拍正唾沫横飞教育她的禇大书生的脑门。“禇大人,我渴了。”
“渴了?哦!我去倒……你手脚断了!不会自己去喝水!”
褚遂云继续气势十足的数落西陵墨八大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