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给我养老,全都是哄我的。”
郑运生愤愤从儿子手里扯出自己的袖口,转身拉着白牡丹走了,郑涛甚至听到白牡丹娇滴滴地安慰自己的父亲,什么子女都是讨债的,自己要对自己好点。
郑涛浑身的血液一寸寸冷掉,郑运生走了,这辈子他没父亲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回去后面对妻子跟丈母娘的盘问,他头一次不耐烦地丢下一句起诉,然后回卧室关上房门睡觉。
第二日郑涛去单位里上班,接到科长电话,通知他调动的人订了,他看中的那个岗位没了。
郑涛呆若木鸡,短短的时间内一脸遭受几次打击,“可是这位置我已经在活动,怎么突然就定了?”
电话里传来不耐烦的嚷嚷,“早都给你说赶快活动,赶快找人,位置我一直给你卡着,你呢,听说这段时间经常请假,忙什么去了?现在位置给别人了,我还落你埋怨,行了,以后你这样的,我也用不起。”
“嘟嘟嘟!”电话里传来盲音,郑涛握紧电话,浑身冰冷。
工作调动不成,还得罪了总部的领导,以后自己想回去,几乎没可能,更让他绝望的是,那么好的位置,最后去的人却不是自己。
郑涛装起手机,义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