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细颈,恶狠狠道,“先把那个小傻子给掐死再说!”
“莫胡说。”罗缜浅嗔,“事情哪会到了那样糟的地步呢。”
罗子缣望着这个一直是他的骄傲的长女,“缜儿有对策?”
罗缜莞尔,“没有。不过,知己知彼,总没有错。良家能劳动国君亲书,想必时下在杭夏国已颇有声量。我们要定对策,总要了解对手才行。”
罗子缣最爱看女儿这副淡定自如的模样,面浮笑纹,拈须问道:“如何了解?”
“良家的迎娶之期拟定在何时?”
“过了婚娶不宜的四月,定在五月初五。”
“太好了。五月亦乃我玉夏国不宜婚娶之月,您奏请国君,须遵我玉夏风俗理事,延到六月。这等彰显我玉夏国威的事,相信国君必当准了。”
“那……”罗家夫妻二人,望着老神在在的长女,急盼下文。
“趁这段时日,我们对良家来个知根知底,自然就有法子对应。”罗缜拍拍二老掌面,柔声抚慰,“车到山前必有路,又不是明日迎娶,还不到绝望时候罢。”
罗子缣深以为许,这个女儿啊,由来便是如此,大将之风。
“可是,姐姐,您准备如何做?”罗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