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珠子叽哩骨碌,“别忘了算上我一个哦。”
“那是自然。”罗缜螓首颔摇,笑意晏晏,“我离了家,当然需你主持大局。”
“离家?”罗家人尽相怔愕。
“想要知敌底细,最好的方法有两个,一个是敌内卧底,一个夜探敌营。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坐在家里都不可能罢。正好,有一批百万两银子的绸缎是与杭夏国的冯家初次合作,我本来就想过亲自押送。”
“一则示以重视,一则探视敌情。”罗缎举臂欢呼,“哦喔,一举两得!”
但罗母并不能全然放心。虽说长女一年内总有几回长跋外境,但多是在本国境内,这一下,竟出如此之远,再怎样精明能干,也是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呢。于是,满腹叮咛,满嘴的贴己话儿不断。每当此时,罗缎、罗绮一迳掩耳疾逃,罗缜则总是啼笑皆非地无言聆训。
当年,能熬过江北鸿留给她的那段羞辱,这份家人的疼护居功至伟。而娘亲如果没有一边话儿不断,一面泪儿不断的话,她非但耐心十足,尚会甘之如饴。只是,娘亲的泪啊,唉~~
五日后动身,娘亲的泪更是泛滥,为方便行路换了男装的男缜,对几个调皮妹子暗瞪一眼,无声胁得那几人围去娘亲撒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