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缜拍拍丫头的小脸,哂道:“本是同根生,快让人到厅里坐,奉茶。”
小丫头一脸茫然:“谁是同根生?小姐您在说什么?”
“不是么?”罗缜眉尖微挑,“你是‘丸丸’,他是‘饭饭’,都具为人裹腹之效,这相见该相欢才对,相煎何太急呢?”
“小姐!”纨素跺足娇嗔。“姑爷最听您的话,您要他别这么叫人家啦,很难听咩。”
“这倒怪了,相公事事听我,唯独对自己取的名字却甚是执着,或者,你们可以认为,丸丸和饭饭,这个名字也不错?”
范程打算收回自己心底原先对这个女人形成的认同,这女人,肯定是和家里那只无良姐姐一般的狡猾,他须防着。
“珍儿,珍儿你在哪里?珍儿~~”
“相公,怎么了?”
“之心想珍儿。”
罗缜瞪过又在掩笑的丫头,道:“两位是到院内接着打,还是坐叙同宗之谊,悉听尊便,一个时辰后,再见。”
她前脚才走,范程狠盯纨素道:“我身轻体健,你为何骂我又粗又野,为你的话,道歉!”
纨素撇嘴:“本姑娘骂你粗野难道骂错了?不分青红皂白闯人家新房,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