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呀造孽,那个姓江的小子要伤害我们家缜儿几次才够啊?”罗夫人泪眼迷朦地望着昏沉未醒的女儿,“老爷,您怎能让那个姓江的去见咱家们缜儿呢?”
见女儿如此,罗子缣亦是悔,“缎儿,绮儿,北鸿的妻子怎会出现在园子?”
“爹。”罗绮软软绵绵开嗓,俏丽的眉眼全是无辜,“我和二姐才从铺子里回来,就见咱们家门前有个女子徘徊又徘徊。咱们上前一问,才知是江北鸿的妻子。同为女子,见她如此凄楚无助,咱们自然是带了他进来寻夫。可谁成想,她会辱骂姐姐,把姐姐气晕了过去呢?”对不住了,江夫人,只得牺牲一下您的名声,你就替你的丈夫向姐姐赎一下罪罢。
对这睁眼说瞎话的工夫,罗缎只能自愧不如。罗二小姐最擅长的,是与人的正面交锋,这暗里折腾人的心计,自家的三小姐方是个中翘楚。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罗子缣怒火灼灼,“吩咐下去,江北鸿为我罗家拒绝往来之人!”
“好,缎儿这就去!”罗缎一溜烟跑个干净。
“大夫,我女儿到底如何了?”戚氏不管其他,只想知女儿安好否。
外室,以悬丝号脉了一刻钟之久的大夫睁了眼,问:“若老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