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向着大树喊“之行“,对着矮桩叫“宝儿”,唯一没有认错的,是他家娘子。
“娘子,我告诉你哦,酒不好喝呢,之心不喜欢!”
被他的酒气薰得晕头转向,又被他两只长臂抱得喘息都难的罗缜,气道:“不喜欢还喝恁多?再让你喝一次酒,我便不是你娘子!”
“娘子是之心的娘子,娘子只是之心的娘子!”之心叫得直达天听,“珍儿只是之心的!”
“纨素,范程,将这呆子给扔到床上去!”
范程、纨素合力,将醉了的之心扔至榻上,范程为之心去靴,纨素则打来了水,让罗缜为醉者净脸。
“娘子,你是之心的喔,你不是那个范畴的……”
呃?罗缜只疑自己幻听,范程却陡然一顿。
“相公,醉了便好好睡,少说胡话。”罗缜解了他发,拭过他面,柔声在他耳畔道。
“喔。”之心扁扁嘴儿,闭眸转了安静。
“小姐,姑爷头一回醉酒,不会吐个满床罢?”
“我会看着,你们下去罢。”
“是,明早奴婢会给姑爷熬醒酒汤,您……”
“范畴,珍儿现在只是之心的娘子,你如果敢抢,之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