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会狠狠打你喔!”之心翻个身,咕咕哝哝,又有一句酒后之言冒出嘴来。
范程脸色丕变。
罗缜秀眉拧紧,“相公,胡话越说越离谱了,快点睡。”
“……可是,娘子只能是之心的,娘子只能要之心哦~~”
“我当然只要你。”
“……范畴很讨厌,娘子不要理他喔。”
罗缜浅吻在他额心,“在我心里,谁也比不过相公,睡罢。”
她并未多思其他。仅仅以为这呆子或是见着面貌与他可一较高低的范畴,又感着此人对女子有着非同寻常的吸引,是以才有危机感念。但一旁的范程却不作如是想。
非常人者,自有非常角度。范程虽修为浅薄,但仍非凡人。他有感,异能天赋的恩人,这番醉言绝非空穴来风。自己的父亲,与恩人娘子,必有着某种关联,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