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男的再一次拍了桌子:“警察同志,我们要报警!不能让我们的女儿死得不明不白!”他说着狡猾地用余光看了我一眼,故意抬高音量说,“查的人多了、知道的人多了,隐私出不出去我们就控制不了了,我知道有些记者就跟在警察的后头挖新闻……哦,还有,我们女儿的遗体我要领走,警察同志请您开个证明!”
“你们是不是人啊?”我妈生气地骂着。
我爸也担心地问:“你们对这孩子没一点感情,会把她好好安葬吗?”
“那是我们的事!”那女人扭着脖子翻着白眼说。
我从包包里拿出笔和纸,这是平时给易续写信用的,现在给他们写,真的委屈这笔和纸了。
我快速地将易续的名字和看守所地址写上去。
我把那张纸甩在他们面前,说:“你们这些年让张衣自生自灭,有些事自然不知道。我、张衣、还有这个叫易续的,我们三个人一起长大,近墨者黑臭成一团。张衣杀了一个人——她自己。易续杀了两个人——他妈妈和他妈妈的男朋友,正在这儿服刑呢,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剩下的我,你们猜,会不会杀三个人?杀的又是哪三个?”
“惜佳!”我爸妈异口同声地呵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