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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不上,继续说:“张衣的案子一旦走到大众面前,或者她的尸体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被人动了一根汗毛,这账就算到你们、和你们的宝贝儿子身上!”
警察也站起来呵斥我:“你这是威胁!”
我看着那对夫妇,发出凛冽的笑声:“欢迎现在就告个威胁罪,或者以后告我谋杀罪,不对,谋杀罪你们告不了,死了怎么告?这是刑事罪,警方告,政府告!谁愿意告谁告吧,无所谓!只有一点很肯定——你们先受了罪,我才能被入罪!”
他俩唯唯诺诺地逃走了。我爸妈和警察对我进行了十分钟的批评教育,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Soeren发来微信视频邀请,他露着两排大白牙,在吵闹的上海机场高声喊着:“Ciao!”
他好听的声音、灿烂的笑容,让我觉得自己的身心像被世上最干净的水冲洗了一遍一样,却又好像没洗干净。
我知道,我变了。
我真羡慕他,无忧无虑的,明明跟我们是同一年的,却比我们幸福一万倍,喝喝酒、泡泡女人、健健身、爬爬山、旅旅游,生活悠哉悠哉。
曾经易续比他还阳光,却被阳光抛弃了,丧母之痛牢狱之冤同时砸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