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杉木大扶手椅上坐下,听外头的郑管事报出了一连串名字,她便觉得有些棘手,微一沉吟就看向了郑妈妈。
“还是照妈妈之前说的,举荐几个可靠的见一见就行,我只问两件事。”
郑妈妈忖度自己一家在府里已经是到顶了,平日老太太的赏赐丰厚,丈夫的收入也多,这千亩良田的出息多过手少过手也没得差,让丈夫出面荐人,也只是为了不让那些次一等的谋好处,因而点点头出去对丈夫耳语了几句。不多时,外头的郑管事就报上来了四个人。陈澜直接吩咐一个个传了人进来,却是如刚刚所说那样只问了两个问题。
水田、旱地、坡地他们最擅长管那一种,每种地最适合种什么?若是遇到灾荒,佃户交不起佃租,这一年的租子能收上几成来?
听到这个,郑妈妈脸上露出了一丝讶异,郑管事也若有所思地沉吟了起来。而被一一叫进来的四个管事则是在第一个问题上答得几乎一致,只后一个问题却是各有区别。
一个衣裳朴素的管事答得是八成,随即又自信地说自己管着侯府在真定府的三处庄子。没有一年拖欠过田租;一个衣裳最华丽的管事答的是五成,说侯府在外名声要紧,不能催逼过甚;一个膝盖手肘处衣裳洗得发白的庄头则是说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