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朗突然把头埋在双掌之中,声音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嘶哑”“我早就该知道的,我早就该明白的。爹从早到晚除了公事还是公事,娘从早到晚便是安排从棉衣到车马在内的各种东西……我还偏偏常常满身是伤在他们面前晃,只希望他们多看我几眼,哪怕一眼也好……我为什么就那么呆,非要远在天边才明白!”
“唉,这不怪你,都不怪你!”
江氏突然一把将萧朗拉了起来,这才语重心长地说:“又不是人不在身边就不能多多尽孝。送信回去的时候,除了寻常的问候,再多写些自ω己这边的事情,让他们知道你的情形。捎带节礼的时候”除了那些常见的东西,再附上你自己的心意。还有就是,得空儿好好教导你弟弟,那怕不能让他像你这么出色”可总不能让他太过懒散太过随心所欲,堕了镇东侯府的名头。要知道,你是世子,是将来的镇东侯!”
“是去……没错!”
萧朗一下子恢复了从前那般的冷然,重重点了点头。可当发现江氏正用欣慰的目光看着自己,而底下的陈澜也一副轻松下来的样子,他顿时只觉得无地自容。那样软弱的模样,他几乎从来没在人前显露过,可今天不但什么话都说了,而且不知不觉甚至连眼泪都掉了……他怎么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