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既是有意找茬,你不管怎么做,别人都能找到由头。
陈澜想到这一趟游玩尽兴,结果却在回京师时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心中自然满是气恼。她正要开口吩咐什么”就只觉人轻轻伸手按在了她的手背上,扭头看见是丈夫,她呆了一呆,嘴角就轻轻挑了挑。
“你有主意了?”
“那张帖刚刚被前头那帮差役拿走,后头就又来了一群兵,总不是巧合。他们这些人不可能和我宿怨,不是蒙蔽就是受人指使。天津卫是关隘要处,想来有些人是打算两头闹大了,好朝野间沸沸扬扬,让我们回京之后灰头土脸不好过。既然如此,怎么能让他们如愿?要真是被这些x算计坏了名声,回去之后四弟都要笑话我没能耐了。”
说到这里,杨进周冲着陈澜微微一笑。又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一按,随即就大步出了én。隔着那一扇木én,陈澜只听见外头传来了他沉着的吩咐声:“挑两个人,随我去指挥使司。把咱们车上预备的回避牌摆到én外去,你们全部给我换上戎装在外头守着。厚厚打赏掌柜和伙计,但使再有人上来,让他们……”
听杨进周一说就是好一番话,陈澜起初那一点担心很就飞到了九霄云外。随着脚步声的远去,她坐在那儿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