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随即就烦躁地在屋里来来回回走动,这一走就是将近一个时辰。直到他已经走得满身大汗腿脚酸痛,这一屁股倒在那张酸枝木的太师椅上,脑袋搁在荷叶托上出神。
“殿下,后门有人求见。”
“求见?那些军汉大年三十偷懒了,居然肯放人求见?”冷笑一声后,晋王就坐直了身问道,“说吧,是哪个胆大妄为的居然跑来要见我?”
“回禀殿下,是镇东侯萧世。”
“请……等等!”
闻听此言,刚刚还漫不经心的晋王一下从太师椅上蹦了起来。本能地迸出前两个字之后,他立时醒悟过来叫了一声,待到心里盘算了许久,他咬文嚼字似的吩咐道:“你亲自去,把人小心地带进来,记住别让任何人瞧见他。办好这件事,回头本王赏你一百亩地!”
这样出格的赏钱自然让门外那书童一平呼吸急促了起来。他只停了一停就立时开口应下,继而就一阵风似的往外跑去。约摸一顿饭工夫,他就把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色斗篷里的人带到了书房门口,敲了敲门就推开来把人送了进去,后合上门守在了外头。
书房里,当晋王看清了解下风帽的萧朗后,心下一突,随即就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大半夜的萧世不在家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