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除夕,竟然跑到了本王这儿来,门路倒是很不小啊。”
“我若是殿下,就不会说这种废话。”萧朗仿佛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话语让晋王的脸色为之一僵,自顾自地拍打了一下斗篷上的沙尘,把东西随手往一张椅上一扔,随即直截了当地说道,“想必殿下应该知道了阳宁侯遇刺的事情,也应该知道了武陵伯府那位大总管的供词,应该知道了,这几天好几位御史弹劾西山擅自开矿的那个皇家奴。”
“萧朗,你又想说什么!”
见晋王又惊又怒地看着自己,萧朗眼睛也不眨一下,却是淡淡地说:“我只想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殿下你自以为很多事情筹划得周密,其实却是漏洞百出。”
“你……”
“当然,这是别人有意让你漏洞百出。”萧朗说着便上拼了一步,双手支撑着那张大案,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晋王道,“当然,按照别人的谢小,有些事是应该一直都死死捂着,直到后关键时刻再一股脑儿翻出来,让殿下你一块背黑锅的。
到了那时候,说不得京城又要闹出一桩轰动的闻比东昌侯阖家吊死,前大同总兵拔剑自刎,吴王自尽大的闻。”
“你……你这是在威胁本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