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这么和我说话?难道你觉得我堂堂郡王,前去拜祭之时会轻薄了你武宁侯府的女眷?”
这连珠炮似的话砸下来,再加上脑袋被人死死踩着的剧痛,那老成家丁一时只觉得喉头犹如被堵住了似的,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在他心里万分心灰之极,里头突然传来了楚妈妈熟悉的声音。
“此次武宁侯府是为已故二姑太太做法事,原本不敢劳二位拜祭,可二位郡王如此盛情,实在是担当不起。只是女眷迎候不便,还请二位郡王恕罪。”
“哦?”
陈善聪这才抬起了脚,皮笑肉不笑地往声音来处看去,见是一个四十开外身穿素服的妈妈领着几个仆妇丫头恭谨地站在不远处,他眼珠子一转,便立时收回了脚。眼见那些家丁慌忙往旁边让开了路,他头也不回地一摆手,随即就一马当先地走上前去。见楚妈妈等人慌忙跪下行礼,他走到楚妈妈面前时,突然冷笑一声道:“你们若是起头就聪明些,哪有如今的麻烦?得了,我们拜祭之后逛完了就回去!”
楚妈妈忍不住咬紧了牙,却不敢有丝毫失礼。当今皇上出身草莽,却最看重礼数,先头倒霉的功臣勋贵当中,不少都是自恃当年同舟共济的功劳在皇上面前还大大咧咧的,现如今这位洛川郡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