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搬出了礼制来,若是再被人挑了错处却了不得。因而,直到眼角余光瞥见一行人都去了,她才扶着膝盖站起身来。
一旁一个仆妇已经不安地站了上来:“楚妈妈,现如今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跟上去!”见几个仆妇丫头都是满脸畏惧,知道她们是被刚刚那位洛川郡王时而嬉笑时而暴怒的做派给吓着了,楚妈妈便厉声喝道,“别忘了你们是武宁侯府的人,你们家里不止一个人在侯府当差。这会儿见着险地就避开,回头你们家里人都不用在侯府呆了!全都给我撵上去,能拖延多久是多久!”
楚妈妈呵斥了底下仆妇丫头,随即就上了前去寸步不离跟着。她刚刚一直毕恭毕敬,陈善聪也不好拿出之前那种跋扈的做派来,当即只是在精舍之中东兜兜西转转,然而兜了大半圈,他终究是来到了此前做法事的那间佛堂外头。
由于隆福寺是京城最大的寺庙,此番武宁侯府又不是做七七四十九天的水陆道场,每日法事都是早晨在这佛堂做,如今台上供奉着顾夫人的灵位,要说拜祭也使得,可终究从来没有这道理。然而,陈善聪既然是拿了这个当借口,此时装模作样行了一礼,随即便头也不回地说道:“说是淑妃娘娘的外甥女在这做法事,人呢,连个答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