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扶着人一步步往里走。嘴里却说道,“侯爷从小就给郡王妃调理身体。您又练武强身,这身体强健得不得了呢,日后一定是多子多孙福分最大的!如今只是还没到时候,您忘了侯爷也曾经说过,女子还是到了十九二十的时候,生孩子方才最顺当么?”
“妈妈尽知道安慰我!”
王凌终于露出了些许笑容。然而,当回到鹏翼馆正房,又用了一碗燕窝粥后闲坐了片刻,由着几个丫头小心翼翼地扶着梳洗泡脚之后上了床,她虽是疲累交加,可却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尽管陈善睿文武双全甚是优秀,对她也很好,而且因为从前很少在京城停留,她嫁进来的时候,他身边就没有用熟的丫头,可总不及陈善昭和章晗那对视之间便能见默契的自然。而且这几个月陈善睿不但经常去定远侯府向她父亲王诚请教军略武艺,也常常和京卫诸将厮混在一起,那些欢场都是常去的,歌姬美人总是那种地方最少不了的。她并不在乎他逢场作戏,可总难免拿着和自己的父亲作比较,现如今更常常拿着和陈善昭作比较。
贪心不足蛇吞象,她真是奢求太多了!
次日一大清早,尽管赵王府昨日方才历经了一场劫难,可是在世子妃产下一子,皇帝要亲来探视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