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的时候。如今江山稳固,内忧外患暂时平定,儿臣倒是不在乎背一个名声,可父皇的令名……”
“名声这种东西。朕没有外人想象的那么在乎。”皇帝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打断陈栐的话,旋即漫不经心似的说,“况且就是那些生前被人捧为明君圣君的皇帝,身后几百年后。也会多出批评的声音。横竖都已经入土化为尘埃了,还在乎这些干什么?礼部的传位大典仪制已经送上来了,定在正月二十六。朕觉得很好,一来天气没这么冷了,二来留着诸王在京城过个年,三来也让群臣有个时间过渡。在此之前,先由你监国吧。”
既然已经一再固辞,皇帝一直都没有改过态度,想想父皇纵使有过疑心重重的那一面。但确实不是朝令夕改的人,陈栐把心一横,最终便答应了下来。然而,陪着皇帝挑了几件要紧政务说了,他几度想试探试探皇帝对于自己立嗣的意思。但话到嘴边又每每吞了回去。
陈善昭是嫡长子,而且此前种种也无可挑剔,其妻章氏也是机敏能干……但这些天几个从建藩开始就随着他的幕僚却是隐晦地提醒过世子妃精明太过,而世子独宠世子妃,京城中甚至传过世子惧内,他不得不再细细斟酌思量。而抛开长幼来说,屡建战功的陈善睿更像自己,其妻王氏虽则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