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却不会挟制丈夫。虽未有子,但人还年轻,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就连之前册立太子的诏书,亦是清清楚楚地写着那一句话。
虽承继之道,咸以冢嫡居尊;而无私之怀。必推功业为首。
两个儿子各自擅长的东西并不相同,不若再看一看,仔仔细细地看一看,总得让他们都服气才是。否则若是又酿出了如此次废太子之乱这等要命的事,那时候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因而,陈栐想着想着,便改换话题说到了二哥秦王:“父皇,二哥如今仍是和妃妾儿女一块禁锢在宗人府中,而他那世子世子妃则是仍居秦王府,这终究不伦不类。事关皇家,儿臣和群臣都不敢擅专,请父皇明示。”
皇帝一直在留心陈栐的表情,此刻并不回答,而是反问道:“你的意思呢?”
对于父皇把此事又踢了回来,陈栐并不意外,微微沉吟便开口说道:“二哥此前可谓是大逆不道,于情可悯,于法难容。措置可严可宽,都在父皇一念之间。但前时九弟既然是废黜禁锢咸安宫,二哥理应一例处置。”
“朕正想和你说一件事。”皇帝淡淡地将此前让章晗去见太子,以赦免其二子,套出了太子曾经掌握的秦王府在京城三处秘密据点,端掉之后得了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