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巩音殊,求饶如果有用,小瓶盖求得嗓子沙哑,你们有怜悯过他吗”
她的身形摇晃着,像是秋风里摇摇欲坠的落叶,我害怕极了,上前一步扶着她的肩膀,声音里有哀求:“老婆,求你,算我求你,好不好”
“求我”她侧过脸看我,笑得特别心酸,“四哥,你求我什么,求我放过她,还是求我成全你们”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求你别那么折磨自己。你要是想杀了她,交给我,好不好”
“交给你,你怎么跟你妈交代,怎么跟你女儿交代”
我烦躁起来:“你别给我提什么女儿,我从来没承认过。”
“罢了罢了,四哥,我们先不争论了。接下来的场面会有些血腥,你要是看不下去,麻烦你出去。”
她指挥着两个保镖帮忙把巩音殊五花大绑放在桌子上,然后把手术刀拿过来。
巩音殊意识到这一次是动真格的,吓得尿裤子了,抓着我求饶:“聂,聂,我知道错了,求你,看在缘缘的份儿上,别让江别忆那么对我。”
我冷着声音:“当初你折磨小瓶盖的时候,怎么不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呢巩音殊,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把你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