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依不饶的:“聂,聂,救我,救我”
我甩开她,吩咐保镖:“太吵了,把她嘴堵起来。”
求救声变成了呜咽声,我完全没想到江别忆竟然会做所谓剥皮手术,而且是在眼睛看不见的情形下。
听说剥皮手术最奇妙的地方就在于,多了那么零点零零一公分,这个人就会失血而死。要是少了那么零点零零一公分,这个人就会疼痛致死。
只有在不多不少的情况下,才能把完整的一张皮剥下来,并且出血很少。
今天所遭受的这些,估计巩音殊就算打死也不会想到,刚才她还能嘴硬,可是现在,当江别忆第二刀下去的时候,她已经讲不出来话了,就是大大的眼睛失神地看着这一切。
像一具行尸走肉
我能清晰地听见柳叶刀把皮和肉分离时那种清脆的声音,可是不知为何,我心里竟然不觉得解气。
这女人太坏了,就这么对她,太便宜她了。
不知是不是眼睛看不见的缘故,还是以前从未做过类似手术,江别忆有两刀稍微偏离了一些,随即巩音殊杀猪般的声音就响起来。
整个房间全是血腥味,巩音殊晕过去,又被保镖泼冷水醒过来。
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