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房中取的。”
都是就地取材,根本不需麻烦别人。
裴谈盯着她,荆婉儿也看着他,“为什么要做这些?”他问
荆婉儿笑笑,施施然把东西放在了桌面上:“婉儿无一技之长,仰赖大人才活到今天,这些小事,却是能为大人做的。”
整座大理寺,如同死气沉沉的墓地,没有侍女,没有宽衣送水之人,而裴谈这位出身裴氏的公子,想必自小就是在仆婢的簇拥下成长。
裴谈盯了少女良久,才慢慢端过茶,凑近喝了一口。
荆婉儿望着他:“大人以为如何?”
裴谈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轻轻放下茶盏,垂眸淡淡道:“以后不必做这些了。”
他从来没把荆婉儿看成过奴婢,而她原本便是荆氏的女儿,更是无需低声下气任何人。
荆婉儿眸色动了动,就待她想要说什么,忽然一阵清鼓,让两人俱是一震。
一个下人匆忙仓皇来报告:“大人,府外有人击鼓。”
这正是大理寺外鸣冤鼓的声音,府外之鼓,一旦敲响,便是如此声震四方。
这鼓,约莫已有多少年没有被敲响了。
裴谈看向那下人:“看清了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