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鼓?”
下人抬起头,立即道:“是个女子。”
能有勇气击打大理寺外鼓点的人,不是走投无路,也是置之死地。听下人说是个女子,荆婉儿面上都浮现讶异,听这鼓声一下一下有力,女子当是用尽全力在敲打。
裴谈目光幽深:“立刻去将人带来。”
下人立即点头,爬起身就向院外跑。
荆婉儿看向裴谈,半晌才有些眯眼问道:“大人以为这击鼓之人,和贴出的告示可有关联?”
裴谈沉眸:“去了便知道了。”
桌上的茶盏尚有余温,裴谈看着,慢慢就端起来,将盏中茶水一饮而尽。
裴谈换上了官服,来到大堂,却不见有人。
奉命去门口带人的衙役,有点尴尬说:“大人,那女人非要亲自见到大人,才肯进大堂来。”
裴谈目光渐深:“为何。”
衙役像是有些不敢抬眼:“她说、她,说自古都是衙门难进,官官相护,她怕走入大理寺的门,还不等见到大人,就被那无良奴才,害、害了性命。”
这话让大堂上一时沉寂。
传话的衙役也低着头不敢多言。
忽然就荆婉儿一笑,她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