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兴文了。
    裴谈看着他说:“可是,本官却也未曾接到过你的告假。”
    官员私自休沐,不向上级禀明缘由,可以说是一项很严重的渎职罪。
    沈兴文抬手,慢慢对裴谈揖了一下:“这几日沈某身子不适,加上在寺中没有见到大人,因此才没有机会对大人告假。”
    裴谈看着他,这位“身体不适”的人,此刻面色红润,气息有力,这理由编的是一点也不走
    心。
    “我不在寺中,你也可以写病假条陈。”一言不发说不来就不来,裴谈都没这个胆量。
    沈兴文慢慢放下双手,看向裴谈。
    他忽然就一笑:“属下是在等大人做决定而已。”
    裴谈眼眸幽深:“等我?”
    沈兴文索性站直了身体,目光幽然:“自然是等大人上报刑部。沈某是被刑部委派到大理寺的,哪怕走个过场,大人也应该先上报刑部,再来处置沈某。”
    裴谈幽幽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处置你?”
    沈兴文闻言眉梢向上挑了一下。
    这应该是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大人是在消遣沈某吗?可是沈某并没什么消遣的价值。”
    裴谈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