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哪里顾得上男女。”你我能保命才是当务之急。
他支起的结界挡在扇子前面,撑着更重的风雨,离骨折扇便可以稍稍放松一些了。
可虽然是这样,我们只是以比那周遭的旋流慢一点点的速度被卷进漩涡罢了。这漩涡宛若混沌巨兽,大嘴一张,将世间万物吞入腹中,我们现在的所处,便犹如混沌巨兽的咽喉,浊气裹着海水席卷我们往“肺腑”去,我们拼死抵抗最后却收效甚微。
我心慌不已,冷雨打在脸上,我借着这冰凉让自己冷静,努力思考出去的办法。
便在这时,他突然抬手触了触漩涡内部的边缘,可那锋利的海水瞬间便将他的手指切去一块皮肉,血水登时渗出来。
我大吃一惊,扯住他的衣袖喊道:“你要做什么?”
他摇摇头,将血流不止的手指掩藏在衣袖里,“我们似乎没办法从这周围闯出去。”
“我知道从这漩涡侧壁出不去,”我道,有些怒然,“你为什么要用手来试!万一把手指切断怎么办?”
他低头看我,神色依然从容,“不用皮肉来试,怎么知道这侧壁能伤我们几分?”他又望了望茫茫不见、只是越来越远出口,“且我们怕是拼尽全力,也挡不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