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便捕到了那银鱼,便是这般得来全不费功夫。
带回了那银鱼回玄魄宫,一路上那条鱼很是乖巧,没有挣扎哪怕一下。
梨容像是对这条银鱼很感兴趣,隔着琉璃鱼缸,盯住那条银鱼看了一会儿,竟然怜悯道:“阿泽,它好像有些难过。”
本君十分厌恶她唤我“阿泽”,素书都未曾这般亲昵地唤我,本君不喜欢旁的姑娘唤我比素书唤我还要亲昵,可又想到她曾把眼睛的清明给了我,我乘了她的恩情,便不能这般无礼。
只得忍了忍尽量没有骂出声,淡淡回了一句:“一条鱼而已,哪里有什么难过不难过。”
但我心中那厌恶更甚,“你当初为何要把眼睛的清明给我,你太莽撞了一些。”
她却道:“我喜欢你啊,我不忍心看到你眼睛有伤。”
我不想看她,垂眸理了理衣袖,开口时候带着叫她能听出来的指责:“老君既是你的故友,为何不拦着你。”
“他自然是拦了,可是,他拗不过我。我是愿意的,我喜欢你跟当初喜欢聂宿是一样的,他的魂魄在你身上,我便喜欢你,没有什么莽撞不莽撞,你能看得清楚,我便觉得都是值得的。”梨容这样说。
她同我的素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