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样的。
纵然素书这般喜欢她的聂宿大人,可本君知道,素书她从未有一刻将我当成聂宿,纵然聂宿的一缕魂在我身上。
梨容说聂宿的魂魄在本君身上便喜欢本君,我觉得这件事情太过荒唐,甚至想问她一句——如若聂宿的一缕魂在一条犬、一头猪或者一块石头身上,她也要去喜欢这犬、喜欢这猪、喜欢这石头么。
所幸,那时的本君拿回了那条银鱼,她说要那对腹鳍,本君便给她那对腹鳍。
恩情还尽,我再不欠她。
只是我以为自己和素书果真会像梨容所说,因为献鱼鳍补星宿有功,系在我们身上的劫数也会解开。
三月初五,从凌霄金殿献完鱼鳍回来,我便依旧闭门谢客,夜夜坐在玄魄宫大殿殿顶,望着北斗星宿,等它们补齐。我以为,北斗补齐那日,便是我跟素书相见之时。
在那之前,我不能叫她受丁点儿的劫难。
六月初九夜,我还没有等到北斗星宿补齐,却远远看到了一身男子素袍的姑娘,我大惊,轰然跳离殿顶,御风飞近,却不是素书,而是南宭身旁的女官。
我万万没想到,她带来的是素书要闭关沉睡一万年的消息。
我更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