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愈发开心,话也愈发不正经,“今夜不同,如你所见,今夜,本公子我打算卖身,怎么着也得找个能看得下去的人挽手入眠,你说对不对啊,俏郎君?”
她一定没有发觉,她的眼神其实并未落在我脸上,而是落在我脖颈处。
她看不到景象,眼力竟然差到了如此地步。
我又握上她的手,她反应了分秒,想抽回去,我便连手带人儿都裹进了怀里。
她身子微微抖,略急促的吐息悉数落在我脖颈上,我抚着她的后颈本想安慰她,她却因着我的动作抖得愈发厉害。
“莫怕,让我抱一会儿。”我说。
她便不动了,额头抵在我脖颈处,传来方才被夜风吹得有些凉的温度,“不知为何,你我认识这不过几刻,我却有几分你曾是我的故人的错觉。”她低声道。
这话叫我一怔,下一刻脱口而出,“你是说长相还是说气泽?”
怀中的她轻笑出声,“气泽这种东西虚渺难捉,如何能判断是故人,我自然是说长相。”
话音落定,我又是一怔。
“怎的不说话了,莫非‘故人’二字,触到了你的伤心事?”她含笑问我。
下一秒,我将她裹得紧了一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