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梁玦听风辩音迅速出手,身子一个旋转将曲清歌捞在怀里。
这番剧变引得亭中正在逗弄冬虫的阮修述看到,“他是瞎皇子?”
刚刚他竟然唤曲家二小姐为清歌,他们有那么熟吗,现在还将人抱在怀里,他气恨的握紧拳头。
她明明是他的人,虽然还没下定,可定亲信物于他而言手到擒来。
“抱歉,我并非有意冒犯。”梁玦等曲清歌站稳便迅速松手,十足的君子风范。
曲清歌羞红了脸,她刚刚正在为别的男子痛得揪心,却承了他的情,现在有些难为情。草草谢过,带着夏草急急往回走。
身后之人莞尔一笑,笑声清亮温润。
“梁玦,你身世不详最好离她远点!”阮修述怒瞪梁玦。
“阮公子,他可是皇子。”冬虫着急的拉他。
“那又如何,不过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也从来没有人想要扶持他。
皇帝不仅不喜欢他,反而纵容大皇子一派时时敲打他,整个朝堂的人都知道他不受宠,连个教授他读书的人都没有。
冬虫睁大双眼,她才知道原来三皇子的身世这么凄惨:“可是他刚刚抱了我们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