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一下,然后猛的一下吐了出来。
那味道真够恶心啊!在呕吐物中,能看到有几个白色的虫子在蠕动,张凯龙有经验,早就准备好了杀虫剂,几下子后,白色虫子就不动了。
王局长缓缓地睁开眼,先是问自己这是在哪里,又问自己怎么了。
看到我这“药水”如此神奇,几名医生惊得目瞪口呆,其中一个看上去有五十多岁,戴眼镜的男医生走到了身前,先是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拐弯抹角地询问“药水”的事。
礼貌总不是坏事,我也并不讨厌他。
看到他工作服的胸牌上写着“内科主任张永山”,便直接称呼他张主任。
“张主任,这次的药是专门配给王局长的,不适合别人用,这样吧!我待会看看其他病人的症状,再配一些——记住啊!只要病人吐出来,就不要再喂食了。”
张永山听了后,感激涕零地深深点了点头。
接下来,我跟着张勇山挨个病房转了一圈,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病人的病状,果然不出所料,大部分人和王局长一样,都中了蛊毒,也都打了镇定剂,被捆在了床板上。
这些人多半是生活在黄河两岸的百姓,可能是吃了黄河里的鱼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