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转完一圈,几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头迎了上来。
“这位就是陈大师吧?幸会!幸会!”
为首的是个老头,看着六七十岁。
张永山忙迎过去,一脸尊敬地说:“对!刘院长,这位就是陈大师……”
在前呼后拥下,我被“请”到了一间门牌上写着“院长室”的办公室。
“陈大师年纪不大啊!”刘院长办公室只留了几个人,让后关上了门说道。
“我马上十八周岁。”
“他们几个都是副院长,没有外人,我就开门见山说吧!这次瘟疫是不是有脏东西?”我没想到堂堂区人民医院的院长竟然一开口就这么问我。
我摇了摇头,回道:“简单说吧!是黄河里的一种蛊虫……”
我挑选着把蛊虫的事说了一遍,只听得几个人张大了嘴,一脸的不敢相信。
“黄河里怎么会有蛊虫呢?刚才你是怎么配的药——能不能把配方卖给我们?价格好商量——”
我一听,心里就想笑,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刚才王局长喝的是我陈小振的尿,也不能说,配方就是我的体液(血、尿、汗),便装出了很为难的样子。
“我们也不为难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