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没见?”贵喜在她耳朵边,低声笑道。
“是她铁了心,还是你收了她的贿赂呀?”冷静似笑非笑的问他。
贵喜嘿嘿一乐,挠挠后脑勺:“是给奴才些好处,也不过一二十两银子,比起娘娘来,那可差远了,奴才是怕她跟娘娘有话说,耽误了娘娘的大事,所以才来回禀一声。”
“猴子,又惦记上了本宫的银子是不是?”冷静自袖中抽出张银票来塞到他腰带里,笑道:“前面带路,她既然想见我,那我就去见见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她能吃了我不成。”
“那倒不能,怕伤着你,现戴上了手铐脚镣。”贵喜道。
冷静心中略生不忍,叹一声:“她怕是自你们行刑司成立来,关的头一位皇后罢?”
“不能够,还关过一位皇后,再往前数,还曾关过一位太后娘娘呢,这宫中,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别看现在春风得意,指不定几年后就成了残絮败柳了呢。”
贵喜的话脱口而出,又情知不妥,讪讪一笑:“娘娘乃人中之凤,手段高明,断是不会落于人后的。”
“那也说不定,若当真有那么一天,你可得多多关照本宫,本宫在你身上也算下了血本的。”冷静自嘲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