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喜情知自己说错了话,自扇了自己一巴掌,幸亏此时已经走进了行刑司,他忙忙的跑到前面替冷静开了牢门,引她进去。
冷静对于这里,倒是轻车熟路,常来常往,就算是甬道再昏暗,也行动自如,径随着贵喜来到关押管容的监牢前。
管容正曲着双膝埋头坐在墙角,听见脚步声,方才抬起头来,苍白憔悴的脸上显出些生气来。
冷静让贵喜打开牢门,放她进去,又命贵喜除去管容身上的镣铐。
贵喜为难的瞧着她,并不肯动手。
倒是管容淡淡的笑一声,拖着沉重的镣铐挪到牢门边,哑声道:“何必为难他,万一我有歹心真伤了你,这罪他可担不起。”
“你伤不了我,咱们力气相当,要伤也是互相伤害。”冷静叹口气,盘膝坐到牢门外。
“谢谢你肯来见我。”管容说道。
冷静招手叫过立在一边的贵喜,让他准备些酒菜来。
贵喜答应着走去。
这厢管容却开始垂泪:“冷静你说的对,我们何尝不是在互相伤害。”
“你的事不能怪我,若你不开头,我也不会跟,你对我,那是你死我活,我若不反击,今天关在这里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