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显然也感受到吴梦尔的为难,他没有再强求下去。
可他身边的孩子却不愿散去,仍然用期盼地目光看着吴梦尔,让她拒绝的话不忍说出口。
“散了,散了。做什么呢!”校长发现了这边的异动,严厉地走过来,驱散了孩子们。
被他一凶的小孩子一哄而散,虽然眼里还都是留恋。
“吴医生,不好意思啊。”校长李鸥挠了挠后脑勺,憨厚地笑着。
李鸥是边陲完小的校长,县城里正儿八经的师范中专毕业,为了照顾老人毅然决然地回到了家乡的山里,再次落地生根。
既是校长,李鸥也是学校里唯二的老师。另一位老师是一位快60岁的男人,他只在县里读了初中,然后就回来务农了。
完小扩建后,李鸥一个人不足以承担起所有的教学任务,便将他回来之前的老教师请了回来。
这回地震,老教师地熟人熟,自告奋勇地带着支援队回村里做事,就留了李鸥一位老师在学校,说是老师、校长,其实也是宿管、食堂师傅。
学校还没复课,他暂时只要管理好学生的日常起居。
“孩子们没有做过实验,好奇。”他将饭菜打到了吴梦尔的面前,“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