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了。
“好,咱们来做花灯!”
母女几人玩得正高兴时,秦逸也回了暖阁。苏盼儿领着两个孩子接驾,回头一看见几人忙碌的成果,秦逸随即也兴冲冲加入进来。
“咦,这画……是你画得?”
秦逸好奇地拿起其中一个画屏,看着画屏上的图案,双眼黏糊在上面怎么也移不开。
那副画屏上画得是泼皮猪,不过却和实际上的泼皮猪有很大的区别。不但脑袋特别大,还用了抽象的姿态,泼皮猪高高竖起的两个猪耳朵,特别加重了那张微微张开的猪嘴,尤其是那双贼兮兮的小猪眼,滴溜溜地,晃眼一瞧,浓浓的泼皮姿态从画屏上显露出来。
让秦逸忍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
“是呢,就是画出来逗孩子玩儿的小玩意儿。”
苏盼儿随口说着,摆弄着手上的细木,搭着花灯的架子。
秦逸深深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实际上过去这些年里,苏盼儿也陆续画过类似的画作,不过秦逸都假装没看出异常来,轻轻放过了。
盼儿是他的枕边人,她经常有些特别之处,是他不想深入追问,也不敢深挖真相的。
不说,却不代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