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
他在等,等将来有一天,苏盼儿能敞开心扉,将这些特别之处一一告知他。
他不怕她不说,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等。
“给我看看别得。嗯,这是狗子吧?狗子看着比原本的它威风许多嘛!瞧着不像狗……”
“不像狗像什么?”
“像……像哮天犬。”
“哮天犬不也一样是狗!”
苏盼儿故意和他说笑,二人你来我往,嘴上唱着反调,眼里的欢愉却更深沉了。
“父皇,哮天犬是什么狗呀?它在哪里呢,小妍妍能看到它吗?”小妍妍偷空问着自己的问题。
把秦逸落到苏盼儿身上的目光总算拉了回来:“这哮天犬啊,它是一只忠犬。它原本跟着一位少年郎……”
一个故事在秦逸低沉浑厚的嗓音中慢慢说了出来,将整个暖阁都笼罩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中。
因为快乐,日子过得很快,一眨眼,年三十到了。
按部就班召见群臣,大摆宫宴,枯燥的带着安抚兴致的谈话让苏盼儿苦不堪言,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
到了年三十晚上,无数爆竹炸响,烟花将盛京的夜空点缀得分外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