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下滑,再这样下去,我们将很难继续上新。”数据部的人汇报着。
闫远接过报表,拿出私人订制的钢笔在纸上飞快的写着,然后递回去。
“按照我画的这几个重点排查数据,再把最新的网络应用率交给我。”他快速安排。
数据部人员退出去,闫远投入到新的工作中。
太多的工作需要他管理,盛天集团在全国共有二十一家分公司,所有的工作汇总处理,任务量大的吓人。
其实他完全可以交给手下去处理,但他不放心,一定要亲自把关,最重要的时期,任何事情都要严格。
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文件,闫远想起了儿时的他面对的也是同样如山般的课程。
在同龄人滑滑梯荡秋千享受属于这个年纪的美好时,他已然被父亲的高期望囚于家中的一隅,没有朋友没有快乐,好像金丝笼中的雀鸟。
无尽的课程压的他喘不过气,唯一的乐趣就是透过窗户望向远处和他年纪相仿的,却有着他没有的笑容的人们,特别是那个女孩……
工作没日没夜的进行了三天,他一直没有合眼,精神已经紧绷。
然而他还是抽空去了医院,在他看来,再多的工作都没有她的情况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