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揪心。
邢菲情况有些好转,但也只能躺在床上,现在呼吸逐渐平稳,头部也可以晃动。
她醒来时就会看向一旁的玻璃窗,已经三天了,没有看见过他的身影。
她简直要怀疑,那天关关说他来了,是不是在安慰自己。
正看着窗户凝神,突然一抹身影走到窗前,她猛的一震,闫远站在玻璃窗外,两人视线交汇。
邢菲先行转头,不去看他的神情。
闫远垂下眼眸,神经也到了极限,一个慌神,就会随时崩断。
不过看见她还好好的,自己也就放心了,可以小憩一会。
过了片刻,邢菲没有听见任何动静,又转头看过去,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她不禁苦笑,缓缓闭上双眼。
她已经想清楚了,等她身体好一些就提出离婚,不管他怎么想,她都不会留在他身边,离的越远越好,最好他们再也不相见。
第二天,闫远又来到门前,她依旧不理会,心已经死了,怎么会产生任何留恋。
闫远想再来看一眼,将她现在的样子深深印在心里,他接下来一个星期都要飞去德国,一个星期不能见到,他还没有走,就已经开始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