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自己,三观都不正了。
“你说的那些都是爸妈赋予你的。”权岸说道。
“也是。”安夏苦笑一声,垂眸,心情暗涩地想着,可她也只有爸妈给的这些值得骄傲,除去这些,她哪还有什么资本。
权岸坐在床边,看着对面她不怎么雅观的坐姿,注视着她一脸的落寞,嗓音低沉地道,“我已经好久没看到你今天这个样子了。”
他转移了话题。
安夏抬起脸不解地看向他,“什么?”
她今天什么样子?狼狈的样子?
“你今天为什么不上车?”权岸问道,安夏怔怔地看着他,理所当然地道,“我上车了你怎么办?你会被打死的。”